驯养 第563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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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
我昨天吃的母乳。
当然淡了。
还有，你狗鼻子吗。
裴景川凉凉看他一眼，“不该闻的别闻。”
“我来喂。”裴景川道，“有客人在，不需要你们了，出去吧。”
月嫂眼色微闪，听话退了出去。
裴景川熟练地泡了奶，奶嘴儿塞小裴子嘴里。
小裴子一下子安静。
他吃得着急，奶从嘴角淌下来，打湿了围兜。
霍危，“……你又发什么病。”
秦渊撑着脑袋在旁边看，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并非真心来看望裴景川夫妇，聊得差不多，就该走了。
随后那一整天，都相安无事。
霍危伸手擦去他嘴角的奶渍。
他微微拧眉，轻嗅了一下。
“今天的奶粉闻起来好像甜一点。”
裴景川漫不经心道，“一直都这个味儿。”
“你昨天身上的奶味浓，但是甜味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