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酒楼(第4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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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鸣:“......”
周鹤鸣:“不是。”
“好吧,”郁濯听起来颇为遗憾,“既然小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就请带好门出去,自会有想做这事儿的人来。”
“郁濯!”周鹤鸣支使一旁装聋作哑的徐逸之先出去,朝郁濯逼近几步,撑着桌咬牙切齿地问他,“你究竟要脸不要?”
“不要啊,”郁濯眼里的笑意慢慢涌上来,“小将军既然喜欢舍弟,早该知我并非君子。”
周鹤鸣被他一口一个“小将军”地叫着,已经羞恼不已。
他压根儿没这打算,来深柳祠本是为探望故人,不过离开之时恰巧在巷口撞见了郁濯,原想扭头就走,却眼睁睁瞥见人进了繁锦酒楼。
——昨日二人的大婚煊都皆知,今天郁濯便来这么一出,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怕会给镇北侯府惹来一身腥。他如今离了大哥,一人身在煊都,不可不防流言蜚语。
只是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还是第一次偷摸跟在人身后,哪知道眼睁睁见着了一溜男妓下饺子似的挨个进到屋里去,郁濯偏还选中了徐逸之。
周鹤鸣后悔了。
郁濯将扇面“啪”地合拢,手腕翻倒,扇骨便虚虚点到了周鹤鸣的腰封。他同周鹤鸣对视,唇齿间滚过晦暗不明的暧昧。
“再这样盯着我,我可真要心疼了。”
。
这一出算什么,简直是自讨没趣。
他冷冷瞥了眼徐逸之,后者自知闯了大祸,立刻缩成只鹌鹑。
周鹤鸣这才朝郁濯解释:“你想多了,我是来捉这小子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本不该过问,但还请二公子寻欢作乐之时,稍微仔细些侯府脸面,切莫被人捏了后颈。”
郁濯拨开狐毛大氅,偏着头露出后颈一点白净细腻的皮肉,若有所思地用温白指腹捻了一捻:“就像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