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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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坏语气没有丝毫变化。
中年男人问道。
“也许有也许没有。”
“谁知道呢...”
“不过，都不重要了。”
李坏平静地回答道。
“因为你的背后，站着的是国家。”
中年男人的严肃又认真地说道。
“嗯。”
李坏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表情也没有任何波澜。
他就这么沉默着。
他说的是实话。
真的，早就，不重要了...
“对不起。”
突然，男人沉声说道。
“你没有哪里对不起我，大佬。”
“还在介怀之前的事？”
中年男人听出了电话对面的冷漠，已经戒了足足十几年的烟的他，突然拿起了桌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没有介怀。”
李坏平静地回答道。
“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