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苍天破碎，黄天陨落（加长章）（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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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书的声音不自觉的哽咽，看着凄惨的老人，心中却升起了一阵开心。
系统的状态栏在林君书眼中显现：
【姓名：张角】
【阵营：黄巾军】
【污染度：97%】
终于，血雨停止，嘶吼平息。
林君书颤抖着握紧了双拳，不敢抬眼去看。
他怕。
他怕抬眼望去空中不再有那个老人的身影，他怕印入眼帘的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了神志，被血肉触手包裹着的怪物。
终于，他还是抬起了头颅，望向了天空。
【污染等级：八级】
【状态：重伤】
“97%！他说过，只要没有完全失控，他就有办法压制污染！太好了，真的做到了！历史的进程，改变了！”
林君书虽然没有直视刚才那一场原始又惨烈的厮杀，但他能感觉到，苍天并没有死，虚弱了无数倍的苍天在最后逃离了。
可那又怎么样？只要张角还活着，既然可以杀一次苍天，等他休养好伤势，压制了污染，同样的事情未必不能再做一次。
老人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他依旧悬立于高空，挺直着腰板。
左手与左腿已经不翼而飞，右手紧握的金杖只剩下了扭曲的半截，浑身包裹的触手大多全都断裂，整个人远超正常量地不断滴落着浓稠的血液。
以凡人之力驾驭神灵的行为近乎于异想天开，而张角做到了，他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张角缓缓地转身，用仅余的，还差一点未被触须完全吞噬的右眼，艰难地向着林君书看来。
“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