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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打了一针,说:“不能让她躺在这里。”
“房东早就睡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木村说。
脉搏平稳多了。我决定还是带她回家,让木村去叫辆车。
车等在门口,木村背过身来说:“我来背夫人过去吧。”
我抱起妻子放到木村背上,又把外衣给她被上。穿过院子来到大门外,三人都上了车。车里充满了白酒味儿。我让妻子躺在我怀里,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这么晚了,你让她回家吧。”
她忽然压低声音说:“妈妈倒在浴室里了,把儿玉先生请来也行。”
“你那边有几个人?”
“三个人。详细情况回头再跟你说,先请医生来吧。”
“不用请,我给她注射。你来这边看家。’”
木村一直帮着送进卧室后说道:“我可以回去了吗?”我淡淡说了句“可以”。
木村走后,我去书房写下了今天发生的事。一边写一边想象着下面几小时即将品尝的种种快乐。……
3月19日。……直到拂晓我都没合眼。昨晚的事件意味着什么呢?思考这件事令人既恐怖又快乐。木村、敏子、妻子都没有给我任何解释,当然还没有机会解释,我也不希望马上听到,想象更使我兴奋。如果弄清了事实,快感反而会消失的。
黎明时分,妻子又开始说那句梦话,而且说了一次又一次。……
我等不到歌子来就出门了。到了那里,敏子把我迎送去,领到厢房里,然后说:“我去看家。”就走了。
“让您担。心了。”木村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没有询问木村什么,木村也没作什么解释,双方都有些尴尬。我马上开始准备注射。妻子静静地躺在床上,旁边的饭桌上杯盘狼藉。妻子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她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妻子穿着讲究,内衣也相当华丽。
“是我请夫人和小姐来寒舍小坐的。”木村说道。
妻子身上还有些潮气,内衣带子没系好,头发散乱。以往晕倒时,头发都柬得整整齐齐的,从没这么散乱过。也许这是木村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