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第1 / 4页)
除非桑宁打算与沈既白成婚。
“外面天气不好,还是改日吧。”
紫云回头望了眼阴沉沉的天,也觉得这会儿的竹园没什么可逛的,只是夫人有意撮合二姑娘和探花郎,偏生姑娘有些抵触,看来是不成了。
紫云口中的小郎君,正是桑宁唯一的弟弟桑思孺。
脑海中浮现出黄夫子记下的评语,桑宁暗暗摇头,要想让桑思孺走正道,学识并不是最重要的,弄清他去鸿运赌坊的原因才是关键。
否则,无论再找几个夫子,都没有任何用处。
但她刚问了盈朱,乌衣巷那地方龙蛇混杂,赌坊酒楼数不胜数,她自行前去委实不妥,必须得换个法子。
桑宁随口道:“思孺宿在官学,归家的时候不多,沈探花该怎么教导他?”
桑宁其实不太喜欢先前的流言,人人都说探花郎眼高于顶,却独独瞧上了她,不知桑家女儿究竟生得如何美貌。
这种话就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听在耳中,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偏生她是女子,须得顾全长夏侯府和家中姊妹的声誉,无法亲自出面辩驳。
因此,饶是桑宁再气恼,也没有任何办法。
瞧见桑宁脸色不好,紫云面上笑意微敛,轻声问:“姑娘,怎么了?”
“奴婢不知。”顿了顿,紫云继续问:“姑娘,可要去竹园逛逛?”
竹园离书房很近,若沈既白离开侯府,很有可能会从竹园穿行而过。
但桑宁不想和沈既白碰面。
大业风气虽然开放,未婚男女最初可在寺庙等地相看,不过往后接连碰面,只怕会引起误会。
即使在长夏侯府也不例外。
桑宁摇摇头。
她心里清楚,那些流言只是某些人居心不良,根本不怪沈既白,她之所以心生抵触,归根究底就两个字——迁怒。
桑宁不想让旁人猜到自己的想法,也没再多言,自顾自揉开手臂上的伤药。
这回春膏不亏是宫中密药,用了没几日,被鹰隼抓挠的伤痕已经变浅了许多,应该不会留疤。
“沈探花才华横溢,侯爷对他很是欣赏,听说还想请他亲自教导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