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字字锥心（第2 / 3页）

她缓缓闭上眼睛，跟自己说：睡一觉吧，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她抬眼，眼皮却似有千斤重，用尽力气才堪堪睁开一条缝。

眼前的门是关着的，也没有人进来。

那大概是楼下吧，又有患者家属躲到楼梯间来抽烟了。

“不管拉倒！谁稀罕啊！”洛菲菲扭头走人。

楼梯间的门“嘭”地一声巨响，震得楼梯扶手微微颤动。

也震裂了洛书晚的心。

颈侧的伤口还在流血，鲜血晕透了衬衣，顺着衣领的尖角滴落到胸前。

洛书晚垂眸看，看着这滴血从一个红点晕开一片。

她这么想着，合上了眼睛。

随着“嘎吱”一声，楼下的门又关上了。

傅司沉挂断电话，从口袋里掏烟。

如果放任伤口不管，一直这么流下去，会死吗？

洛书晚缓缓坐下，歪头靠着楼梯扶手，静静地看着她的血滴落。

一滴，一滴，一滴……

似乎没有尽头。

就像她这糟烂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