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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蓝没有错过任何一场演出后的录像与报道,自然也找到了他许多错处,数落起他。
他看着许青蓝板起的脸,却笑得像个小孩。真奇怪,幼时的他明明那么害怕许青蓝的严厉。
“你会来吗?最后一场。”
面对他的央求,许青蓝点头。
“叔叔。”
直到颜真谊在病房门口轻轻叫了一声,贺既明才放下手中的书。颜真谊走近后发现许青蓝伏在病床里侧,睡着了。
 贺既明没有话要和颜真谊说,颜真谊只能碍眼地站在一旁注视着沉睡的许青蓝。
贺越把手中的文件递给父亲,贺既明翻开后指了指修改的地方。两人交谈的时候贺既明的右手会轻轻摩挲许青蓝的脖颈,发梢。
许青蓝过了一会儿像是被打扰般醒来,在见到颜真谊后不敢置信地唤他:
人群涌入,颜真谊悄悄挪动了脚步挨着身旁的人,丈量着彼此的身高。
原来心中所想是一场幻觉,他笑自己两个人又不是从前高中的年纪,贺越怎么会年年再长高。
还是只到贺越肩膀附近,这个高度接吻的话需要对方低下头,踮脚是亲不到的。
贺既明的病房在顶楼,贺越的步伐匆匆,经过的时候年轻的护士们对他礼貌地问候。
贺议员的儿子是医院近来的热门谈资,护士们又将眼光好奇地投向跟在他身后的人,一个漂亮的omega,却不是他的那位未婚妻。
“真谊?”
“你怎么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
“后面的巡演我想改几个动作,拿不准主意。”
许青蓝起身的时候颜真谊才发现老师被拷在病床旁,贺既明旁若无人地拿出钥匙给他解开手铐,示意他们去里间交谈。
颜真谊靠在许青蓝身边,老师的味道很安宁,对他来说这是趋近于“家”的气味。
颜真谊这次回来的目的不是探病,他只是来见许青蓝。
他的老师许青蓝是贺既明的伴侣,他们在颜真谊七岁时从福利院收养了他,随后他跟着许青蓝学习跳舞,直至这成为他生命中的全部。
颜真谊的个人专场正在做巡回演出,前段时间贺既明因为A型应激症住了院,故许青蓝没有办法离开崇市跟着颜真谊巡演。
每每谢幕时他望向台下不见老师的踪影,心中像是缺了一块。他只能回来看看贺既明的病情到底如何,询问届时巡演的终场许青蓝是否能陪在他身旁。
贺既明原先没有听到敲门声,正靠在床头不缓不急地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