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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少年打着哈欠，一手靠在门上：“怎么了？”

宋修远从他身侧挤进去，“没怎么，御剑累了，来讨盏茶喝。”

“没茶。”

他正想说话，容念风打断他，冷哼：“等我回去洗得绝对比你香。”

“哐当——”容念风将门关上，开着小黑云溜回玉虚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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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容念风一句回去洗香香，叶星辰愣是一晚上没睡着，久违研究起了心法。

一连几天，宋修远见他眼下一片乌青，终于晃着凳子攒攒挪挪凑到他身旁，问：“你近来怎么勤奋了不少？”

呼耳光手也是很疼的。

叶星辰笑着道：“好。”

容念风抖了抖：“……好你大头。”

临走时，他游魂状地回来，幽幽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星辰：“？”

叶星辰趴在桌上小憩，闻言，掀眼懒懒道：“有些失眠。”

话是这样讲的，宋修远心里还是觉得怪得很。

某日黄昏，他御剑从血月阁飘过时，忽而停顿。

血月阁还是和往日一般，乌漆嘛黑的，若是之前，他只会觉得叶星辰大抵是睡了，但直觉告诉他，叶星辰肯定藏了什么事。

他从剑上跳下，拍门喊：“辰辰，开门！”

“怎么了？”他问。

容念风一副看破不说破：“你就是故意洗澡的是吧？”

闻言，叶星辰的耳根悄然红了起来。

容念风又说：“你看我还没来得及洗故意的。”

叶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