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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去看江竹,江竹一双桃花眼笑得都弯成月牙了。
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江竹朝他眨了眨眼,握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
叶安年:……
脸上怎么突然就热起来了?
一时间村民们七嘴八舌,竟是不用两人说话,就把田花婶子给堵的张不开嘴了。
“都是年哥儿撺掇的!”站在田花婶子身后的季芳芳忍不住开了口。
“乡亲们,赵里正,江大哥!你们可别被年哥儿给骗了!他撺掇石头打安柏,又撺掇乐哥儿打了松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安年:……
这姑娘怕不是脑子不大灵光。
村里人面前丢了脸,又听了季芳芳的撺掇,这才挑头来了。
但她想的是,挑个头把这事闹大,闹得村里人尽皆知,到时候她就退到一边,让吴香莲她们跟江竹和叶安年闹。
毕竟是叶安松、叶安柏跟叶安年他们之间的矛盾,她就起个头,看个热闹,给自己出出气。
她这话一出,闻声赶来看热闹的村民都是一片唏嘘。
此时的叶安松已经换了套衣裳,只脸上轻微有点擦伤,屁股上挨了一脚,走路有点瘸,但看起来并不严重。
果然,赵里正听了这话脸色已经开始拉下来了。
“田大花,季芳芳,你俩到底想说什么?”
“赵叔,”季芳芳气得直跺脚,“安松、安柏被打成这样,可都怨年哥儿,你可不能轻饶了他!”
叶安年:?
这姑娘不是个傻子吧?
叶安柏面上就更看不出来了,石头是往他背上、屁股上抽的,而且一个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
当时是疼的很,过后再看,就只剩下一道道红印子,怕是药都不用擦,过些日子自己就消下去了。
有人就嘀咕:“这看着也没啥大事啊?”
“就是,”另外一个也道,“且不说江郎中为人和善,跟咱村里人没什么过节;就说年哥儿这病歪歪的身子骨,哪可能打得过叶安松啊?”
“叶安柏跑起来,他都不见得追得上,别说打人了,抬个手都能咳的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