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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叶全愁的摇头,叹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几声痛呼。
“哎呦……哎呦!”
“反正他现在也不干了嘛。”吴香莲嘟囔道,“明明报个官就能解决的事儿。”
叶成河在周记当铺明面上做的是铺里伙计,实则却是催债人。
而且一般往出放的印子钱,都是挂的他个人的名,和周记当铺没有直接关系。
放印子钱这种,在东陵国是不被律法允许的,一般干这行当的,都是偷偷摸摸,要么是开赌场的,要么是有势力、有门路的人,一般的当铺可不敢干。
因为一旦出事,那不光是倾家荡产,人弄不好是要坐牢掉脑袋的。
知道没法儿,也只得去了。
他们如今在村里的名声算是坏透了,这事求到别人头上怕是也没人愿意帮忙。
就这牛车还是早上软磨硬泡,又多加了些钱,才跟周良租来的,等下还得去还。
不一会儿,孙采荷就跟着吴香莲出来了,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叶成河搬到他那屋里去。
吴香莲跟叶全坐在叶成河的床边上直喘气,孙采荷帮完忙就出去做饭去了。
“他现在是不干了,可以他的名头放的那些印子钱呢?还有那些记在他头上的帐。你是生怕安松在牢里没人陪着,想把他三叔也弄进去俩人有个伴儿啊?”叶全气得不轻。
“那要不,咱们去跟周在乾谈谈。反正他女儿怀了野种的事只有咱们知道,他要是不给钱,咱们就把这事儿宣扬的整个甜水镇都知道。我看他女儿还有谁敢要!”
“哼,”叶全冷笑一声,“恐怕不等你把这事儿说出去,自己就躺在哪个犄角旮旯等死了。”
他这么一说,吴香莲也想起叶成河被打的事来,顿时不敢说话了。
见两人都息了声,叶成河心里也慌的不行:“爹,娘,那……那可咋办啊?”
猫在屋里的张娟听见外面的动静探出头来,听说叶成河回来了,眼珠一转,往叶成河住的那屋走去。
“儿啊,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吴香莲发愁,“你这伤大夫说了,得养个把月才能好,那吃的药、换的药,天天都得吃着用着。可咱们没钱呐。”
“那娘想咋办。”叶成河躺在床上,眼神里也没了往日的光彩,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
“咋办,咱们得从那姓周的手里弄钱出来!”吴香莲发了狠。
叶全把烟灰磕在床沿儿上,丢给吴香莲一个白眼:“咋弄?你是不是忘了成河是干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