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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康宁笑出了一串幸灾乐祸的银铃声。
“哈？！”
李渊长吁短叹，然后大腿一拍：“还辩论什么！寺庙占据良田却不交税，僧人背弃父母还不服役！就该把寺庙全拆了！”
李世民一愣，赶紧劝道：“父亲，这太极端了。佛道都有存在的意义。”
李渊不听李世民说话，已经垂垂老矣走路都打颤的身体突然矫健，甩着袖子虎虎生威去书房翻阅已经很久没看过的典籍。
李世民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口气。
台子我已经搭建好了，二哥你就看我和父亲上台表演吧！
李渊和李世民面面相觑。
这一刻，虽然表面上还和睦，但实际上裂痕已经比黄河宽的天家父子之间，难得出现一切还未发生前的温和气氛。
“大德……大雄他平时都这么擅作主张？！”
“阿玄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
长孙康宁轻轻拍了拍李世民的手臂：“郎君，三郎真孝顺。”
李世民“嗯”了一声，瓮声瓮气道：“我早就说了，他是对家人最心软的人，他自己永远不承认。”
长孙康宁道：“有郎君护着三郎，三郎定不会被欺负。”
李世民点头。
然后他再次扶额长吁短叹：“观音婢，你所料无错，阿玄真的把惊喜变成了惊吓。”
“你怎么能如此纵容他？！”
“我已经尽全力在他使坏的时候揍他了！我从小把他揍到大也没能让他改好！”
“啊？你弟弟身体那么弱，你居然还揍他？！说说就行了，你怎么能动手？！”
“我有注意动手的力度……”
“怪不得大德如此任性妄为，都是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