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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中书令那边,他倒还不至于要利用沈木鱼告诉他的这些人来周旋劝说中书令答应这门婚事。
比起找人周旋,他握着好几个中书令无法拒绝的条件。
它看见靖王就害怕,肯定不能和宿主一起住过去了。
而且留给它的时间也不多了,沈木鱼有对象就没时间陪它玩了,趁还活着,它想叫谢观雪带它出去畅快的玩个够!
沈木鱼没察觉到白涂一闪而过的忧虑,仗义的拍了拍胸脯:“我和谢观雪是好哥们,你想住哪就住哪啦小白!”
“真的吗沈木鱼!”白涂高兴的用蛇尾巴给他比心,等沈木鱼写好报平安的信,哼哧哼哧的传信去了。回来时,顺道从厨房带回来两个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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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愈眼皮一跳。
沈木鱼想着想着,还把自己美到了,忍不住笑出声:“嘿嘿。”
沈阳愈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他一世英名聪明绝顶,怎么生出这么个蠢货,别人说什么都信!
凌砚行能一辈子守着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子,他不要聘礼把儿子倒贴给他都行!
收到信的靖王眸色缱绻。
瞧着那上面写的可爱的字,仿佛看到了沈木鱼哼哼唧唧的模样,三言两语将沈阳愈的人际关系卖了个彻底,叫他好从中周旋,轮番去给中书令做思想工作。
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
凌砚行目光含笑,愈发柔和,低低的笑了两声。
将沈木鱼亲手写的信叠好,找了一只木盒保存了起来,凌砚行坐在桌案前,拟起了下聘时要用到的聘礼名单。
对这一意孤行满脸荡漾喝了靖王迷魂汤恨不得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靖王府的儿子再没半点指望他能迷途知返,沈阳愈怒不可遏,“来人!看好少爷,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踏出祠堂半步!”
说罢,愤愤的甩袖离去。
拇指粗细的白蛇等生人气息退散,才从袖中小心翼翼的钻了出来,甩了甩尾巴,替沈木鱼解开了手上的绳。
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几圈红痕,在昏暗的烛光下增添了几分别的味道。
白涂已经无法再直视沈木鱼,盯着瞧了瞧,浮想联翩,羞耻的拧成麻花:“沈木鱼,你和靖王成亲之后,能不能把我过继给谢观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