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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章的标题，他打量了我一眼，“咋了，你被谁PUA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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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迟疑了一下，给他回了个问号。
陆方冶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语气懒洋洋的：“看完了吗，说说感想。”
性格不好，没有朋友什么的。
我用指甲抠了抠手心的软肉，有点儿难为情地笑了笑。
陆方冶叹了口气，突然伸出手来，用手掐住我的脸，把我拖到他面前。
下一秒，他的脸贴过来，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紧张地闭上眼睛时，他在安全距离内停了下来。
陆方冶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脸，“姜程，你是个笨蛋吗。”
你才发过来！我要怎么看完嘛。
我差点被他气笑了，手指一动，随便点开一篇看了起来。
“看啥呢。”
这节晚自习没有老师看班，樊岩拆了一包威化饼，分给我的时候被我拒绝了。
他边啃边往我这边挤了挤脑袋。
嗯？
我睁开眼，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上晚自习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陆方冶给我分享了一篇微信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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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睁大了眼睛，刚准备点开这个链接，陆方冶又发过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