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2 章 觳觫(7)(第1 / 2页)
关于您提到的所谓‘诛杀民族主义者’,这完全是对事实的歪曲。我在身毒国的行动,是为了维护地区稳定,打击那些煽动分裂、破坏和平的极端分子。而在罗刹国的相关问题上,我们的行动是基于国际法和国际社会的共同立场,旨在维护国际秩序和地区安全。
至于所谓的‘末世后世界霸权’,这更是无稽之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而不是追求个人或国家的霸权。我们反对一切形式的极端主义,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我们都主张通过对话与合作来解决国际争端。
最后,我想强调的是,任何国家的内政都不应受到外部势力的干涉。我们尊重所有国家的独立和主权,也期待与其他国家共同构建一个和平、稳定、繁荣的世界。但这根本不是任何一个政权,肆意践踏国际法的免死牌。谢谢。”
说完我就对记者们微笑的招招手进入了演讲安排的礼堂。我也是先介绍了一下,我们在发展重工业,特种金属加工,以及航空航天的进展。又说了襄城的纺织品,日化品,以及日用百货的生产情况,并且着重介绍了安娜对于庐州重工业的贡献。
在演讲结束后一个满脸雀斑的红发男孩高高的举起了手,他穿着一件印着我戎装像的黑色体恤衫缓缓站起身来,这个大男孩看起来很羞涩,还没说话就脸红了,他用荷兰语说:“武廿无阁下,我非常敬佩您和您的夫人安娜女士,为末世后的世界做出的贡献,我也是您设立的奖学金的受益者。我有一件事非常不理解。那就是庐州和襄城是末世后的工业心脏,应该需要大量的人口。为什么您不愿意接收罗刹国即将可能出现的远东难民呢?谢谢。”
车窗外,布鲁塞尔联合大学的校园景致在眼前徐徐展开,可我的目光却被那一群群抗议的学生所吸引。他们被GPA的防暴警察封锁在一定范围之外,手中举着各式各样的牌子,嘴里呼喊着什么,虽然声音被车窗阻隔,但那股子激进的情绪却如无形的浪潮般向我涌来。
我看到那些牌子上用荷兰语和法语写着诸如“人权至上,接纳难民”,“停止战争,拯救生命”之类的话语,显然是欧罗巴大陆激进左派人士的诉求。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急切,似乎认定我就是这场难民危机的罪魁祸首。
身旁的柳青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打趣道:“小武子,你看看,高卢要打罗刹国你怎么成大反派了?”她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还是紧张的盯着外面的人群,碎碎念着:“外交活动,来这个白左老窝有啥好看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青姐,大学是社会的风向标,只有我能在大学里获得舆论上的谅解,才能缓解舆论的压力。”
柳青冷哼一声,随后指着玻璃外的那群人说:“你瞧瞧塞鼻胡都给你画上了。”
我一听就觉得无奈,拿着武廿无奖学金,穿着武廿无戎装像的文化衫,还问这种问题,很显然这个我的小迷弟已经开始有些不解了。于是我微笑着凑到麦克风面前,柔声说:“非常感谢刚才那位同学的发言,这涉及到了深层的国际外交问题。我希望如果我的回答让你满意的话,你学成之后可以归化我们龙国,因为我很需要你这种优秀的外交官。”说到这里,那个大男孩微微一笑对我招了招手,于是我继续解释道:“首先,难民因为战争而产生,所以我一直力主于通过禁用军事领域相关用品和原材料遏止罗刹国和鞑靼斯坦共和国的战争。
其次,难民的迁徙本身就意味着痛苦,伤病,妻离子散,甚至是死亡。相信大家末世之初都经历过惶惶不安的逃亡。我们为什么不为和平多做一些努力呢?一定要把人像是羊群一样从A草场赶到B草场去呢?
希望我的回答可以让您满意,谢谢。”
我和安娜顺着柳青指着的方向靠谱,我的画像直接给画上了贴着头皮的偏分头,人中上还画了小胡子。我和柳青脸皮子都比较结实,所以我就转头看向安娜。她坐在那里,面容略显憔悴,产后的虚弱在她身上清晰可见。她那一头黑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原本白皙的肤色如今也透着几分苍白,衬得她的嘴唇都有些失去了血色。她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似乎是在安慰我,让我不要过于在意外面的情况。
我轻轻握住安娜的手,她的手冰凉,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心疼。再看看柳青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才稍稍安稳一些,最后我努力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后才说:“放心吧,一切有我...”
汽车缓缓的进入了安排演讲的那座近乎于正方体的大楼门前,这时大量的记者纷纷从防暴警察的队伍弹出脑袋,一个个都七嘴八舌的问着各种问题,突然我听到一句熟悉的盎格鲁撒克逊语,流利的说:“武督帅,我想请问一下,您无论是在身毒国镇压阿吉特辛格叛乱,还是这次参与封锁罗刹国,请问您是不是通过诛杀民族主义者,来奠定您末世后的世界霸权,请您回答一下。”
面对这样的混淆视听的问题,一听就知道这是《撒克逊日报》或者是《泰晤士周刊》熟悉的味道,如果我不回答他们一定会直接说我态度傲慢,亦或是直接说我武廿无默认了要建立末世后的世界霸权。
于是我停下脚步,抬起双手微笑的看向提问的记者,语重心长的说道:“首先,我要纠正一个概念上的错误。民族主义和极端右翼势力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民族主义是一种强调民族利益和民族认同的情感和思想,它可以是积极的,也可以是消极的。而极端右翼势力则是一种极端的政治立场,它通常伴随着排外、歧视和暴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