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罗马血色（第2 / 10页）

【沈总：导演临时改的？】

【聂双：不是，是摄影师，说话特别欠揍！】

“室内抽烟。”司玉侧眸，“你有病吧。”

叶鸣丢下软烂的烟头，抹了把脸，玩味一笑。

“当然可以拍。”司玉抬手召来化妆师，“但也要记住，我拍这个是为了成片，不是为了某一类东西的恶趣味。”

聂双愤愤不平地拿出手机，准备报备，他的衣领就被司玉一把拽过。

“结束之后，找几个人，揍他一顿！”

还，还脱光！

“啊！”

叶鸣难以置信地看着忽然冲过来、偷摸揪了自己耳朵一下的聂双。

他瞪了眼往司玉身后躲去的人，急急出了口气，道：“不脱光，脱到脊背，蝴蝶骨的位置。”

叶鸣点了根烟，继续道：“香水广告，贩卖幻想，不是色情。况且，脱光就没意思……”

“好！”

三分钟后，聂双收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回答。

【沈总：他同意了？】

【聂双：嗯，哥说为了成片】

【沈总：好。】

唰！

叶鸣的话被泼到他脸上的冷水打断。

司玉放下玻璃杯。

——字面意思上的冷水。

“司玉，你拿了代言费，拍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