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江老爷挨打(第2 / 2页)
以上想驳各位亲笑一下,不要拍哈......那啥,顺便说一下章节名,昨天脑袋抽了,抬手就打错了,米辣无权改,要通过编辑才行,好麻烦,各位亲无视吧。
众人见老太爷说的恳切,都各自散了家去。但这时节无甚话题,江老太爷当众打儿子倒成了难得的谈资,不肖几日,传的整个江陵无人不知。馆中姐儿酒楼小唱怕老太爷打上门来吃官司,俱不敢做江老爷的生意,原本他教授的十来个学生,家中因怕被他引得品行不端,走的也只剩五个实在寻不到别处附馆的,当然,这是后话。
老太爷不理瘫在地上的儿子,独自家去。江老爷走不动,还是飘香楼掌柜看他摊在门口不好相看,使了个伙计雇顶小轿将他送回江家。
老夫人听闻儿子被老太爷打的下不了床,哭嚎着要为儿子请大夫,老太爷双眼一瞪:“你若要与那个败家子请大夫,我就让你母亲家使人来接。”
老夫人止住哭,使出惯用的招数:“白圭备考,他若看父亲伤着,哪有心思读书?”
老太爷今日偏就不吃这一套,怒道:“他这般胡闹,将来白圭考中进士,有他在旁丢脸,也做不得官!他死了倒也清静,休要再提请大夫。”
江白圭见父亲这般丢脸,气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恨不能寻条地缝钻进去。栀子纵是带着帏帽,也觉的面上无光,一把将江白圭拉到轿中,吩咐轿夫快走,只留下江老爷与那姐儿在那耍猴。
江白圭撩了轿帘回头去望了好一时,到底不忍,想问栀子借银子,却又开不得口,犹犹豫豫在那生闷气。
栀子看穿他的心思,道:“你这次不忍,替老爷还了馆中积帐,下次老爷再欠,你再还,还上几次,老爷就能借了你的名头在外到处赊账,只怕到时你卖了自个儿也还不起。”
江白圭闷不做声。
栀子又道:“你若真为家中好,为老爷好,就该将今日之事与老太爷讲明,不然到时家中仅剩的大屋也会被老爷败掉,看你可还有房住。”
老夫人无法,偷偷把了一两银子与尹强,使他去买了几贴伤药。
江夫人听江老爷被人抬回来,问明缘由,冷笑一声,看也不去看江老爷一眼,自去房中将所有物事擦拭一遍才作罢。倒是清影,好些日子江老爷都不曾正眼瞧她,此番江老爷受伤,她只道机会来了,格外高兴,殷勤的忙前忙后服侍。
栀子今日赚得银子在手,又见江白圭到底听了自己的话没凑银子去救江老爷,心中格外高兴,见江白圭闷在房中不说话,就小意去哄他开心。江白圭何曾听过栀子这般柔声软语,听几句就先是软了半边,再看她浓眉大眼白肤红唇,无一处不透着娇媚,心中一热,丢开父亲之事,抱了她****去做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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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圭知她说的在理,但听她将自个父亲说的如此不堪,到底不好接话,只是点头却不做声。到得家中,犹豫半日,他还是去了颐养居见老太爷。
老太爷是个霹雳性子,听过,哪里坐得住,不等江老爷来家,提了条门拴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待江白圭反应过来,老太爷早走的没影。老太爷寻到飘香楼外,见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气的周身发抖。人群中有人识得老太爷,见他提了门拴站着人群外不得进,喊了声:“江家老太爷来了。”有些好事者,自觉就与老太爷让出一条道来。
江老太爷透过那条道。看见老儿子披头散发被人拉住,身上衣衫已被破了几处,几步上前,看也不看,就将身上的门拴往儿子身上招呼。江老爷吃痛,抱着头想要逃,但他这二年被酒色掏空身体,哪里逃得过老太爷这练武之人,身上着实挨了二三十下。
那姐儿与龟奴见事情闹大,既怕老太爷的门拴落在自个身上,又怕吃官司,相互打了个眼色,顺着人群想溜。老太爷瞥见二人,喝道:“给我站住。”他声如炸雷,将两人惊的差点摔倒。待两人站定,老太爷又道:“我江家从不欠人钱帐,一会随我去家中取银子。”一听还有银子拿,姐儿与龟奴哪有不喜欢的,俱规规矩矩的在边上站着看江老爷挨打。
老太爷直打的儿子瘫在地上立不起来,方才住手,拱手与众人道:“我教子不严,让各位见笑了。还请各位与馆中酒楼的姐儿小唱带个话,从今日起,此人与我江家再无干系,以后他欠的钱帐,也与我江家毫无干系,我江家一文钱也不会替他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