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生怕弄疼了她(第2 / 3页)
娄钧继续说道:“穗岁或许曾经是他的人,可他如今这样对她,将她封到了棺材里埋葬……”
娄钧一想到那日的情形,一想到穗岁可能就会死在里头,他的心就疼的厉害,有些哽咽:“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早知如此,他就该对她再好一些,情意再热烈一些,尽早说服她、带着她离开淮南王府。
“父王,我从没奢求过什么,也从没想要从淮南王府得到过什么,要和娄缙争些什么。”
说着,他的语气里难得流露出一丝埋怨和嘲讽:“父王根本不知道我在京城为质的时候经历了什么,若是我死在那里了,父王会知道吗?父王为我收尸吗?父王……会为我报仇吗?”
娄钧喝过粥刚要睡下休息一会儿,不料淮南王竟是亲自过来了。
父子二人坐在前厅,相对无言。
昨晚闹出那样大的事情,娄钧又一夜未归,淮南王派人查到了娄钧如今的住处。娄钧在心里暗道这毕竟是淮南,自己无论去哪儿都逃不过淮南王的手掌心。
若想带着穗岁过无人打扰的平静日子,还是得寻一处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地界才行。
淮南王叹了口气,神色晦暗不明,语气里却是带着埋怨和失望:“你们兄弟二人要因为一个女人分家不成?淮南王府的未来总是要靠你们的,穗岁不过就是个奴婢……”
淮南王抿着唇没有说话,答案不言而喻。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子的死而得罪宫里的人,若他真的死在宫里,只要宫里态度摆到位了,让淮南王府有面子有体面,让淮南王府因此而得到好处了,他便不会追究此事,更不会找皇室的人一命偿一命。
娄钧打断他的话:“父王,穗岁是我的底线。”
淮南王深深地看了几眼这个他并不怎么了解的庶长子,平日里看着温温和和,似乎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不在乎样子的人,怎么一旦决定了某些事情,心竟是这样硬?
他妥协道:“就算是这样,你何必要搬出王府,把人带回去好好调养,你们兄弟二人之间,不管是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娄钧微微摇头:“父王,二弟虽然是世子,是淮南王府未来的主人,可他没打一声招呼就冲进我的院子,毁了我的花草,撕了我的画,这般对待兄长,我又如何能回去?”
娄钧直直地盯着淮南王,淮南王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