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 / 2页）

"如果你没有更多的东西给我......"我故意不征求他的同意。

"还没有,"他轻声说。"看那儿,"他指着监狱院子里的空地，那是用来惩罚的那个。"你的父亲已经被感动了。他与其他囚犯产生了不寻常的问题。"

我想，他一定是无休止地谈论火山以及它们对社会的影响，我想他一定是无聊的囚犯。或者，他问了一个问题，然后忽略了答案，从而激怒了囚犯。如果回答没有达到他的期望，他就不再注意了。

"他确实对人很难相处,"我回答，想着爸爸是怎样对待我的一个数学老师的。这并不是说桑切斯太太很愚蠢。她的代数知识刚刚在八年级被发掘出来，当我使用爸爸教给我的高级方程式时，她又生气又困惑。当爸爸看到她不能跟着他时，他拿出他的手机开始工作。她非常生气，就站起来，跺着脚走出房间。我被调到另一个班，得了个a，再也没有被数学老师打扰过。

齐泰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些形状完美的物体在左手开放的地方顺时针旋转，以至于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从两侧掠过。

我跟着他穿过房间，感谢他慢慢地移动，这样我就可以适应周围的环境。我的左边是一张又大又平的长方形桌子，是我们家里乒乓球桌的三倍大。它覆盖着一个城市的微型景观，遍布山脊、山谷、池塘、湖泊以及流经城镇的流动河流。在一个角落里是紫禁城。帝国宫殿被完美复制，直到司法部墙上的书法。我听到了水声，注意到溪水流过壕沟时有一股细流。

当我从桌边走过时，仆人举起一只手，示意我等待。他打开了一扇小门，然后走到一边，让我穿过去。

"走吧,"齐泰对他说。我一直等到听到我身后的门滑动的声音，然后走向战争部长。在我的外围视觉中，我可以看到三面墙上的地图，上面用红色的圆点和线条突出显示，与其他有色人种穿插在一起。一排排的折叠的纸张被放在黑色的木架子上，这些书架可以到达天花板。齐泰站在另一张大桌子旁，写字工具和墨水在上面乱扔。

我僵硬地鞠了一躬，给了他皇帝的信息。他歪着头，手里拿着两个球，研究着我。没有他的解雇，我不能离开，我等待着。这几秒钟似乎是永恒的，因为他陶醉于让我等待他。我缓和了我不断上升的愤怒，这正是他想要的反应。我强迫自己一副平静无聊的表情。

"今天展示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能力,"他说着，快速地滚动着球。我的一个朋友有一套中国滚珠，但只能让它们绕圈子，一个方向然后另一个方向。齐泰那苍白的长手指似乎几乎不碰金属物体，他们毫不费力地移动到8字形。

"你认为这些物体是怎么运动的？武力？能源?"他用右手举起两个手指，眼睛用我的眼睛锁在球体的顶部。球慢了下来，停了下来，然后每个球又开始旋转，这一次，在另一个相反的方向。

"人们并不总是看到权力。这是有经验的,"我回答。

在最后一句话中，他把球扔向我，我向右弯了一下，我的手掌跨过我的脸，屏蔽和推动球离开。我一碰到金属，球体就裂成两半，砰的一声落在地板上。滑门打开了，仆人走了进来，拿起了那四个半边。里面很小，很透明，是钻石。

"权威有它的回报...你不这么认为吗?"仆人把那四个一半对着我，两个在每个手掌，闪闪发光的石头，即使在黑暗的房间里。

我鞠了一躬。

"你妹妹也证明了自己学得很快。"他的右脸抽搐着，他那紧绷的皮肤上的皱纹在他的太阳穴上移动，一个情感裂缝穿过一张岩石的脸。今天他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丝绸和方形的，旁边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他的长辫子挂在右边，从胸前垂下来。"她很快就记住了。这很不寻常。"

米娅得到了近乎完美的回忆。她的普通话总是比我的好，如果她曾经读过任何东西，它就会永远留在她的脑海里。她唯一一次在考试中没有得到a的时候，她变得懒惰并且跳过了段落。

"她很有才华,"我承认。我对那个人说的任何话都很危险。

"嗯......"齐泰把球移到了另一只手上，然后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我想知道她还能学到什么,"倾斜他的头。一种压抑的感觉涌上我的胸膛，他的话是一个套索，压迫着我。他的学习这个词的含义可以是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