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执念太可怕（第4 / 4页）

人不到绝境，真的不知道哪一条才是正确的路。

执念，一厢情愿的执念，自欺欺人不愿意醒来的执念，太可怕。

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时，兰清雅走到她跟前。

“巫念，我提醒过你，可惜你没有听我的。”

“如今你该知道，我不会给自己留下你这样一个隐患。”

感情的事，不是两个女人的事。

兰清雅从来不是她和段慕阳之间的阻碍，无情才是。

段慕阳对她无情，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徒劳。

眼中溢出泪水，分不清是悔还是恨。

恨，也该恨自己。

“我会给你个痛快，不过在那之前...”

兰清雅说着抬手，抚上她的额头。

巫念沁着水光的眸子来不及闪过惊惶就呆滞下来。

兰清雅没兴趣知道她之前的往事，只翻看她最近的记忆。

果然某日，她在住处见了一个人。

她当初就不该出卖哥哥，哥哥没了就该安分地生活；

或者努力修炼，提高修为，放下对段慕阳的执念；

或者前些日子没有被那人蛊惑来到凡界。

她明明有这么多次机会，却都没把握住。

偏偏把握了一条向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