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马甲多多（第5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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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考的可不只是千古名篇。
不行，天才的世界还是问过天才后才能下定论。
景信比她更了解天才的极限。
绕是有卖身契在，凌玉莹也是听不得半句顾笙对秦之珩的诋毁的。
这不，一听顾笙说秦之珩买通了主考官，凌玉莹就急了“主人，之珩学贯古今才兼将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会行那无耻之事！”
“能在玉莹这样的仙女儿眼中都发光的秦之珩，绝不会又老又丑吧？”
“或者，本宫去问问在佛宁寺大火里幸存下来的僧侣，总能得到一张小沙弥的画像。”
凌玉莹垂首“主人英明。”
顾笙冷漠的扯扯嘴角，如果没有卖身契，怕是恨不得拔下簪子捅死她吧。
“秦之珩敢选在重教兴文，文风鼎盛，名士云集的江南下场秋闱，足见其底气。”
顾笙顿觉好笑“科举舞弊知道可耻了？”
“恩将仇报不可耻？”
“草菅人命不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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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有真本事，要么就是买通了主考官。”
说着说着，顾笙心头一跳。
科举舞弊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信天大地大能人异士辈出，但她还太相信东一榔头西一榔头，还能样样拔尖。
人力有穷尽，力所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