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冷漠纯情杀手：她没剩多少时间了（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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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昨袖的眼泪终于断线。
她一遍遍摇头，用沙哑的声音重复着一句话：
“别问了，寻归，别再问了。”
他恨自己。
月予忆给他真相，给他爱，给他一个家。
可到头来，他什么都给不了月予忆，他什么都做不到。
颜昨袖把脸扭到了一边。她极力忍住泪水，唯恐眼泪要将心中灼烫的秘密一并带出。
可她不能，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
颜昨袖低声说：
“她刚睡着，别吵她了。”
方寻归紧紧盯着窗纱，眼底一片赤红。
许久，他开口说：
“还有多久？”
颜昨袖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对方寻归说：
“剩下的时间，寻归，别给她留下任何遗憾。”
方寻归僵硬地站在荒院中，任由秋风卷着枯叶淋了他满身。
他最后问颜昨袖：
“她跟你说过她的师尊、说过缥缈川吗？”
颜昨袖只能摇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我想……就这个月了。她现在连意识都模糊了，再过几天，可能……可能会忘记很多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方寻归的眼神一片死寂：
“好，等她离开了，我随她一起去。”
一年零三个月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月予忆不在了，他还有什么苟延残喘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