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撕破雨幕的刀光(第1 / 4页)
李怀望着村口的老老少少,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心中别样的舒坦,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天雷堡长期对手下子弟的纵容,导致这些李家子弟养成了目空一切脾性。
“项老头,咱废话也不多说,这次我们来,是收供奉。”李怀开口道。
“供奉?怎么又收供奉?”
“不是每半年收一次吗?这才两个月,怎么又收?”
老族长项腾拄着拐杖在孙子的搀扶下走到村口,身旁年过三十的孙媳妇打着硕大的油伞,给老爷子遮风挡雨,项青山也从家中匆匆赶来,走到了项腾身边。
“咳咳!呦!是李怀兄弟,敢问这次兄弟来是?”项腾咳嗽了两声,脸上挤出了干巴巴的笑容,那李家李怀才四十余岁,而项腾已经八十余岁,叫兄弟,却是差了辈分,可这周围十三村寨,无论哪一家,与天雷堡李家相比,都要矮上那么一头。
“项老头?你还没死呢?”枣红大马上的李怀捻着胡子道。
本是一句对老人极不尊敬的调侃之语,却惹得李怀身后两人轰然而笑。
村口的上百项家人脸色顿时化为青紫,敢怒不敢言,项青山脸色一沉,却不动声色。
青冥要术。
项辰又爬近了一些,认真的观瞧起来。
很快,项辰便看出着青冥要术并不是一门功法,而是典籍,内部记录了十余种秘术,三种禁术,皆是风险极高或有副作用的邪异之术。
时光纷飞,约两年后。
项家村外山林古道,这一天下起了秋雨,三匹高头大马,一黑两红,载着三名头戴斗笠的青衣壮汉奔行在泥泞的土道上,向项家村疾驰而去。
“托您的洪福,老家伙身体还算硬朗。”项腾不羞不恼的拱手道,这种年岁的老人经历过太多的是是非非,早已不喜形于色。
项腾虽然老了,但在项家村没人敢不尊敬他,他为项家村揽下过太多恩怨之事,论圆滑与隐忍无人能及,这也是项青山如此出众,却也没有成为族长的原因,估计只有在项腾死后,项青山才能名正言顺。
“怎么了爹?”一个看起来年约十六七岁,身高却足有一米九的高壮少年匆匆赶到项青山身旁,低声问道。
却是年已十四岁的项辰,这两年他的身体突飞猛进的发育,身高超过了项家村所有人,目前也只有十六岁的项虎身高与他接近,站在人群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他刚刚去村后小树林,听到喧闹声才匆匆赶回来。
“天雷堡的人,老实看着,别说话。”项青山低声道。
“吁!”三匹高头大马急停在项家村大门前。
“这该死的天气!”为首枣红色的骏马上,头戴斗笠穿着草披的虬须大汉仰天咒骂。
“是天雷堡的人!”
“天雷堡来人啦!快去通知族长与青山大伯!”轮岗负责门口守卫的项风转头嘶喊道。
项家村内一阵鸡飞狗跳,小孩子与漂亮闺女都回了自家躲了起来,唯有稍大的孩子与精壮的成年人向村寨口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