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他至死，都在算计着，怎么保全她（第3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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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掏出鉴观镜的那一刻，金球神迹快速吸收了她的血，然后开始疯狂颤动。
路小堇的意识，则在一点一点塌陷。
她像是溺进了水里。
路小堇：“我不信！”
没亲眼看见，她就不信！
她抽出匕首，剥开了南涧的心脏，从里面挖出了鉴观镜。
南涧说得没错。
他的心脏就是鉴观镜。
“路小堇，你是想救我吗？”
路小堇点头。
对上她诚恳的眉眼，南涧心中一动。
不知是感动，还是贪念。
总之，在那一刻，他想，若他不是鉴观镜的主人就好了。
当鉴观镜被挖出来，他的心口，便只剩下一个黑洞。
什么都没有。
“自由——”
“吾要自由——”
路小堇的手上是有血的。
若，他能不死就好了。
“不必为了我费心，我的心脏已经被献祭了。”南涧抹掉路小堇手腕上的伤口，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只有鉴观镜。”
“所以，我必须得死，明白吗？”
他不死，鉴观镜就会活。
届时，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