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五章 麻秆打狼(第1 / 2页)
单使者貌似武功不高,又代表了圣火教,虽然令人恶心,却是不好杀之而后快。所以钟义藏在了院东墙外,将单潇和两名妇女放了过去。
单潇搂着那两名妇女去了西面妇女的家中,这边钟义的神识之中,二当家的已经在村长一家寝室的炕头上脱了个精光,正在哈哈笑着脱那两个女孩的衣服。
村长一家四口都留在堂屋中不敢稍动,却是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告密的苜菊。
堂屋只有朝南的一面有门有窗,而寝室则是在北墙上开了一个窗洞,作为通风口。
钟义想了想,也不进屋,只悄悄绕到了那寝室的北面窗口下,双手各扣一柄飞刀,用神识将匪首定了位,抬身就往窗洞里面射出。
解决了除了村长家之外的所有匪徒,钟义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剩下两个了,虽然其中的二当家的是高手,但是不论怎样打,敌人都喊不来援兵了。
再回到村长家附近时,却发现那个割了村长儿子的匪徒已经不在屋里了,神识搜索中,发现那匪徒正在村长家隔壁的屋子里,又找到了一个地窖,并且从中揪出来一个女孩。
钟义正愁着这两个匪徒在一起不好对付呢,这个情况让他心中一喜,他立即猫腰窜过村长的家门口,然后埋伏在那户村民的院门外,神识中等到这匪徒拉着女孩走出屋子时,探身就是一柄飞刀,直取匪徒咽喉。
事有不巧,飞刀发出之际,这匪徒忽然之间想去啃一啃女孩的脸,这一临时的流氓举动,导致了意料之外的变化,飞刀虽然射中了他的脖子,却是偏离了咽喉,扎破了颈动脉。
匪徒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脖子右面已经在喷射鲜血了,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就丧失了所有的气力,神思恍惚之中,他看见阳光下一个人影欺近身前,紧接着感觉喉头被一物刺中,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匪首果真不白给,也不知是听见了钟义的脚步,还是听到了钟义的呼吸,总之在钟义现身窗口之时,他的目光也是看向窗口的!
而且在钟义抬臂抖腕之前,匪首就已经做出了动作——他不是往炕下面跑,而是一个横撞接一个滚翻,碾压着一个女孩的身子滚到了墙壁下面。
两柄飞刀,取咽喉的一柄完全射失了目标,取心脏的一柄只射在了匪首的右肩膀。
钟义正待从窗口伸进胳膊去,往死角发射飞刀,却看见一只大手从窗洞中出现,他居然没有想到闪躲,他的神识中虽然感觉到了这个动作,却没有判断出这个动作是何用意,用手去扒窗台也是一种可能。
一股强烈的掌风拍了出来,正中钟义的胸口,将他打得向后翻滚了下去。
钟义一刀一剑杀了这名匪徒,心中暗道好险,若是在飞刀未中咽喉时匪徒发出了吼叫,那匪首有了警觉可就不好玩了。
匪徒的尸体喷着血软软瘫倒,钟义也不理睬匪徒身边的女孩,转身就出了院子。
未至村长家门时,他听见那二当家的正在说话;“有了这俩美女就已经够了,这容貌丑陋的两个,我这就把她们睡了,这两名妇人呢,就送给单使者了,只是单使者却须另寻炕头去享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单使者媚笑道。搂着两名妇女就往外面走。
钟义在院子外面暗暗奇怪,刚才他去北面杀匪徒之前,二当家的还在给单潇下不来台,这一会儿工夫,单使者也不知道如何就跟二当家的同流合污了,还混了口汤喝,这亲和力当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