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问题玉器(第2 / 3页)
以这一点来看,这块子冈牌显然不可能出自乾隆时期的宫廷造办处。
其实由此也可以说明,我国的玉器化博大精深,蕴含了太多的元素,各个朝代也有各自的特点,因此玉器的鉴赏,还是需要很深的化底蕴的。
老银也马明白过来,有些张口结舌地说:“或许……是我搞错了年代了,凭玉器的包浆等方面来看,它还是老的嘛。”
“好吧,那你看看我这件玉雕梅瓶,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孟子涛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件得自老边之手的玉雕梅瓶,放在了老银面前。
此件白玉人物诗牌形制小巧,以白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包浆醇厚。牌身呈长方形,规整大方,段琢钻小孔,以系绳坠。牌首饰双螭龙纹,牌两面以浅浮雕技法,正面刻李白怀抱酒坛,酒酣欲醉,神态悠闲。人物刻画细致入微,惟妙惟肖。雕刻细致,刀法自如。
玉牌最后刻李白的《梁甫吟》诗句:“我欲攀龙见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帝旁投壶多玉女,三时大笑开电光。”
“对,我是这么说过,应该没有问题吧?”
“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你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吗?”
老银看了看诗句,有些迟疑道:“这个有什么问题,不是点明了‘投壶’的含义吗?”
“这……”老银主攻的是玉器,而且年头也不短了,以他的经验,当然能够看得出,两件玉器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再看看玉器的包浆,结果一目了然。
“咱们再说说这件子冈牌的包浆……”
投壶本来是人间的一种礼仪,后来发展为游戏,《东荒经》的记载是来鉴定天庭和人间的事件,当后,会赐人间一对姻缘成对。
这个时候,冯正生反应了过来:“不对,李白之所以写这首诗,是揭示当时社会背景。这首诗是李白多次不之后,在雒阳做的词句,来反映当时的皇帝知道玩乐,昏庸无道,当时的政令世事无常。你觉得以清朝的环境,当时的造办处敢刻这首诗在玉牌?他不怕不要命了吗?”
众所周知,清朝的字狱是世界历史为止罕见,也是我国历史绝无仅有的。清朝字狱贯穿整个清代250年左右。顶峰时期自顺治开始,经康熙、雍正、乾隆四朝,历时140余年。
人学士在字稍露不满,或皇帝疑惑字有讥讪清朝的内容,即兴大狱,常常广事株连。清朝的字狱保守估计200余起。除了极少数事出有因外,绝大多数是捕风捉影,纯属冤杀。
在这种情况下,乾隆时期宫廷造办处的工匠敢把这句诗刻在子冈牌,纯属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