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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的顾择，格外的不温柔，向薇好几次想喊停，却还是咬着牙迎合。

咬着他的身体，传递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息和温度，融合在一起。

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怎么样都要走到底。

明明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她为什么总是想哭。

他没有答，却是倾身咬了她的唇。

“对。”

没有永远的关系，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和向薇，这辈子只能保持利益，作为爱人太容易失去。

那是一种和交易完全不一样的情感存在，是他和向薇不能触及的地方。

“顾择，以后你有女朋友了千万不要去纹她的名字。”

听说纹了对方的名字，很容易分手，比如她和方时。

“知道了。”他回答地随口。

手却已经窜入了另外的地方，既然她这么认为，那他们俩没有什么好谈的。

既然只当炮友，那就把炮友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