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回 易玉容靖王囚琉璃(第1 / 3页)
银不邪也道:“主子,这也是我的意思。我想求娶锦绣姑娘,请主子给我做主。”
安阳煜冷笑
“阿暖,你有什么苦衷都可以和我说,只要咱们能在一起,别的我都不在意,只求你别那么狠心,打定主意就不回头。”
阿暖听他说的这样可怜,眼泪就流下来了。
尝试几次想要脱口告诉他自己是福寿公主,是他妹妹,可说出来又怎样呢,连累他也痛苦罢了,不若仍用旧办法,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情人,恨着自己倒好些,故阿暖仍旧装睡不醒。
安阳煜等了好一会儿见阿暖仍旧无动于衷就叹了口气,起身走开了。
今夜试探出她心里终究是有他的,已经让他高兴不已,不能太贪心了,她藏着的那个心结还得慢慢和她磨才好。
雪光反照出了一片朦胧世界,安阳煜头顶月色,踩着积雪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杏花春馆的院子里。
厅上昏昏亮着一盏灯似是迎接晚归的男主人,安阳煜想了想就试着轻轻敲了一下门,果然,锦绣立时就过来请了他进去,不做声,只推着他往卧房里去,她自己则又守在灯下做针线。
卧房里昏惨惨的,安阳煜拨开妆花罗帐就坐到了床沿上,虽看不清她的脸,满鼻子里却都是似有若无的莲香,他早已知道这就是她的体香了,每每闻到都能让他身心愉悦,更甚时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比旁人给他下迷药还厉害,迷药迷不倒他,她这个香味儿却足以令他神魂颠倒,色令智昏。
故此,他清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竟碰到了她的唇瓣,既已到了这个地步,索性就亲了亲,不曾想这一亲竟收不住了,他想要的更多,便又在那锁骨上嗦了一口。
夜已深了,安阳煜便走来落梅庄歇息,却见珊瑚并金银两人都跪在门旁雪窝子里就冷笑了一声,没理会,进屋睡觉去了。
一夜春梦了无痕,安阳煜就把裤子扔在火盆里烧了,在衣柜里寻了崭新的穿上,披上乌云豹大氅就走了出去,见到门旁里多了三具雪人也不惊讶,冷冷道:“都死了吗?”
那三个雪人马上像狗狗洗完澡抖颤身上的水珠子一样,把自己从雪窝子里拔\\出来弄干净,重新跪到安阳煜跟前,匍匐在地,不敢吭声,却意志不改。
安阳煜气笑了,蹲在他们面前问道:“琉璃呢?”
金不侵就恨恨的道:“在屋里睡觉呢!从小就这样,闯了祸就躲起来让我们给她收拾烂摊子,那时年岁小也就罢了,今年她都多大了,搁在寻常人家孩子都能打雪仗了,主子,就这一回了,往后我就当没这个妹妹。”
到得他发现阿暖浑身绷紧了后,心中忽然狂喜,便试探着撬开了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辗转研磨,舔\\吮\\咂\\弄,直把自己害的浑身发疼,血脉喷张,猛然抽身坐直,两手紧握成拳摊在大腿上大口的喘气。
阿暖死闭着眼蓦的翻身缩进了被窝里,蒙住了头。
过了一会儿,安阳煜就也假装不知道她醒了,暗哑着嗓子状似自言自语道:“谢子厚说你和我闹是为了名分,我一口就否了,我和他说,你若想要名分早开口了,你那样聪明灵秀,早知我的心意,名分算什么,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阿暖听他如此说,心里既熨帖欢喜又痛恨交加,欢喜他懂她,痛恨为何偏偏他是皇帝的儿子。
即便她的身子是玉生暖,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但在她心里,上一世的点点滴滴仍旧记忆犹新,她忘不了自己是福寿公主,又怎能踏破那层伦理底线安心和他在一起呢,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福寿公主,可她自己知道,她就迈不过那条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