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方为止3（第2 / 4页）

方为止含笑望过去。

羿玉双手抱臂，靠着椅背，表情多少有些郁闷：“方先生，观察员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我现在出了模拟室，眼前还有些发黄。”

方为止放下签字笔，绕过办公桌，停在羿玉身前。

方为止不免需要知会陈斯衡一声。

“……我以为您惯例一周来实验室一次？”陈斯衡的表情精彩极了。

方为止反问：“这是惯例吗？”

无论是不是惯例，都是方为止定下的，如今他随意更改，别人也管不到他。

陈斯衡沉默了，镜片后的眼睛看向方为止，不知想了些什么。

尽管这么做了，方为止却没有告诉它，自己有一个怀疑对象，并且将人安排在了全是共生体的模拟室里。

如果这世间真有“缘分”，那么方为止不说，它迟早也会发现他。

如果羿玉不是它寻找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

方为止陷入了沉思。

方为止多少能够猜到陈斯衡此刻的想法。

但他不在意。

在他眼中，陈斯衡也不过只是聪明一些的草履虫而已。

羿玉第一次提交实验报告的时候，方为止正在签一些文件。

观察员提交完实验日志，却没有离开，反而直接坐在了与方为止隔着一张桌子的椅子上。

如果不是，更好。

10.

方为止与羿玉的交集一下变多了。

实验日志每隔三天提交一次。

别的观察员的日记提交给陈斯衡，唯有一号模拟室的实验日记单独交给方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