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 / 4页）

她笑，轻声问：“说实话，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乱伦的感觉？”

到最后迷迷糊糊睡着时，隐约听见许南征对空姐说，给我就可以了。

第一次来马来，还是十几年前，是那年旅行的最后一站。或许是一路上西餐吃的太多，到了这里反倒很是惊喜，相似的饮食习惯，终于缓解了她饱受摧残的胃。许远航和自己都是十几岁，正是最爱吃的年纪，几乎把整条街来来回回吃了三遍。

她偷睁眼，看着他接过毯子，很轻地盖好。

这是她曾对他的心情。

直到收回手，他才慢悠悠地说了句：“你还可以把眼睛睁得再大些。”

那中年女人绕过货架，边细细讲解着区别用法，边看他们，眼神颇有些告诫。

那时候刚一下飞机，地陪就开始介绍吉隆坡的景点，首推马来双子大厦。

她心虚地拿了二十几包，许南征才低声问：“买这么多？”

她咬着勺子笑：“每次想起这件事，都觉得你不继续读土木，太可惜了。”

“在人家超市为非作歹，当然要补偿补偿，” 她也压低了声音，“别忘了这里的宗教信仰，你可是犯了大忌。”

苦中有甜。

她调整了姿势，侧脸靠着椅背看他。手在毯子下摩挲着，从他的指尖，一路滑到了手心里。于是两个人的手，就如此自然地在毯子下，握在了一起。

她笑着，又低头去喝汤。很香浓的肉骨茶，融化了很多香料、药材，还有整瓣的大蒜。

小心翼翼，遮遮掩掩，倒像是年少的早恋心情。

他把整盘烤鱼肉推到她手边：“习惯了。”

他看了她一眼：“马来双塔？”

坐上飞机时，她已经累得不行。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得罪导游？”

等空姐拉上帘子，她才发现只有自己和许南征，还有一个从头裹到脚的女人。小时候被爷爷教育的太多，她对别人的宗教信仰有种保护癖，以至于一再眼神示意许南征别太亲近。

记得当时的地陪导游，起初还是很兴致勃勃的，到最后却被自己气的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