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2章 蜕凡境，超过往（第4 / 5页）

他是五百余岁的高龄，此刻变成普通人，而普通人，显然活不了这么久，即便王凡他们不动手杀他，他也很快会老死。

“此前你是绝世高手，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而今变成普通人，这种感觉，好受吗？”王凡瞟了虎啸一眼，冷笑道。

“你要杀便杀，何须多话！”

虎啸有气无力道，佝偻着，躺在地上，却起不来，毕虎心有不忍，急忙跑来，将其搀扶起来。

“杀了你？我如何向灵尊交代！”

王凡大笑三声，但可惜，他的声音，无人能够听见，他的畅快笑容，无人能够见到。

萧天虎他们，都只能看见一些灵脉在发光，在欢快的蠕动，而胆小之人，早就吓晕了过去。

很快，王凡也是发现，他的情况很诡异，转而言之，就是太吓人了，哪有人是这样的，只能看见灵脉与灵海。

他平复心境，然后与逍遥幻身合一，不过他此时不再是虚无，多了灵脉与灵海，因而合体的过程，没有往常那么顺利，直到数分钟之后，方才是艰难完成，而这个时候，他的身体看起来有些虚胖，但也不太影响了。

“你晋入蜕凡境了！”

王凡看了毕虎一眼，轻哼道：“你一身本领，眼下都已归我，奇虎宗的绝学，我都会，而傲世虎极刀，也在我手里，将宗主之位，传给我吧！”

“你做梦！”虎啸咬牙喝道。

“若你不传，那我立马屠了奇虎宗，让奇虎山无一活口。”王凡冷笑道。

“你…噗嗤！”

萧天虎看着王凡，忍不住问道，其实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突如其来的改头换面，恐怕是千古未有。

王凡点头，却有一种寂寞之感，涌上了心头，那是无人分享的孤独。

缓缓转身，王凡望着皮肤渐渐干枯的虎啸，淡淡道：“当日在叶城，你不问缘由，要灭杀万米内的生灵，你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

“你…你想杀我，动手便可，自古就是成王败寇……”

虎啸气息低迷，老眼昏花，浑浊无神，失去了灵脉与灵海，即便他重新修炼出灵力，也会因为无处存放而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