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兵对卒，将对帅（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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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好奇，为什么方缘小姐要对自己这么好。
“没问题。”
柳厌摇摇头，然后笑着回道，“如果现在还会做梦的话，我反倒是要伤脑筋的。”
梦是万能的，现在感觉不到的痛苦，喜悦，伤哀，愧疚大概都会出现在梦境之中，甚至还能遇到莉莉丝和姐姐。
看见她们，柳厌或许会很难受吧……
瓦尔莱塔不懂柳厌的想法，她只知道，方缘小姐看上去有些伤感。
三个人在寂静的庄园之中散着步，时不时传来风铃的震荡声。
“真好听。”
瓦尔莱塔笑着说道，“很像是只能在儿时的梦里听到的声音。”
本体柳厌笑着说道，“那你的梦还真是美好啊。”
瓦尔莱塔奇怪的问道，“方缘小姐你的梦很糟糕吗？”
如她这般强大的人，也会有苦恼的事情吗？
瓦尔莱塔深吸一口气，又开口问道，“方缘小姐，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助我吗？”
这个问题，她好奇一段时间了。
明明不是自己的失误，却还是来帮忙了，不管是救了自己，还是将斯文林克的尸体收殓好，还是送自己一个很珍贵的道具。
方缘小姐对自己太好了，几乎是除去没有血缘的家人们之外，对待自己最好的人了。
这样的感慨，应该很多人都会有吧。
本体柳厌眼眸低垂，很平静地回道，“我做不了梦的。”
在神秘学上，梦是灵魂的活跃，而柳厌的灵魂垂垂老矣，已经到了将行就木的地步，连做梦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听上去有点可怜。”
瓦尔莱塔表情有些担忧的问道，“没问题吗？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做不了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