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 / 3页）

听见车声，阿姨抬头，眼中既有欢喜，又有隐忧。

冯芜目不斜视，小皮鞋踩着油绿的草坪，从那棵结了花苞的合欢树下穿过。

阿姨眼热，脑海中想起自家小姐小时候，那时太太尚在，冯家永远都是和谐向上的气氛。

不知何时起，冯家开始沉浸在哀伤与压抑中。

瞧出阿姨古怪，冯芜顿足，轻声问：“阿姨，怎么了？”

傅司九唇角轻扯，自嘲的弧度。

冯芜默默别开脸：“找我爸。”

干架。

后面这两个字，她无法说出口。

有些事，她不知该怎么提，连跟徐茵、李择言这些一起长大的发小她都无法开口。

“阿芜，”阿姨手遮在唇边，紧张提醒，“你小心点，太太...在哭。”

冯芜蹙眉：“她又哭什么？”

更遑论没有任何关系的傅司九。

她也无法在别人面前，去数落亲爸的不是，她只是想跟冯厚海确定一些事，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傅司九眼神直勾勾的：“欠我的饭，你想拿什么还？”

冯芜只身回了冯家。

冯家保姆阿姨小心翼翼站在外门，压着声哄小力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