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16(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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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懂事那年,是第一次有人尝试救她的那年。
小小的身躯拦在她前面,可皮带依旧落下。
邵溪美刚有记忆的时候,他打的是她母亲。
邵溪美在皮鞭抽打的血痕和痛苦呐喊中认识了这个世界,诞生了自己的意识。
当她长大,想让母亲反抗离开时,挨打的就成了她。
母亲只是哭,没头没了的哭。
哭着责骂她作为他们的孩子,怎么能想着破坏这个家庭呢。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白色洋装,头戴白色小礼帽,俏皮又漂亮,像个被精心装裱的水果蛋糕。
下楼时,邵夫人正在楼下喝咖啡。
看见她的帽子,想到她帽子下的伤口,邵夫人踌躇着开口,“女儿啊,别怪你爸爸,你父亲是在外面太累了,你也知道的,他很辛苦压力很大的。”
邵溪美没说话,只当听不见从她身前走过。
她听这话真是听腻歪了。
哭着让她认错,让她悔改。
后来邵溪美再也不提让母亲离开的话,可挨打的还是她。
母亲依旧在哭。
让她体谅父亲,让她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直到有了弟弟,弟弟再长大。
她父亲邵东,站在桐城权利顶峰的极少数人。
他在外儒雅绅士,风度翩翩,不抽烟,不嗜酒,不近女色,不贪金银。
人啊,站在那么高的位置,却没有一个发泄娱乐的方式,多出奇啊。
人都说他是没有缺点的政客。
却不知道,他的发泄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