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编织虚妄死界的蛛（第3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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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养育之恩，却是这世间最难偿还的恩情。
虽说杜白很少说什么。
但杜长丰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很不一般的。
“人死，万事消。”
杜白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虽然对此行的结果早有预料。
但真的得到这确切的消息时……
杜白也是人。
“动手的是蛛，我知道她的手段。”
“编织虚妄死界，高悬于命运之上的蛛。”
“但我不能阻止，这是针对我的试探。”
“呵呵……我很抱歉……”
李鹅身躯微颤着，声音颇为怪异，甚至令人分不清是哭是笑。
人总会有感情。
不显露感情不代表没有。
生者不知，杜白并不在乎。
他从不觉得生育就一定是多么大的恩惠了。
生而不养，何必生之？
杜白仍面无表情。
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杜白开口问道：“被蛛杀死的人会怎么样？虚妄死界……命运之上，这些是什么？”
“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么怎么样。”李鹅的表情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那苍白的脸庞仍旧显得有些瘆人。
他轻笑道：“虚妄死界，都说了是虚妄，死亡本就是虚妄，甚至生命的本质也就是走向虚妄的过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