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卖菜开饭店有什么问题吗？ 第21节（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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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长啊？”
“能！”卫总回答的信誓旦旦，“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已经长出来了？”
卫总把头低了低，方便对方看清。
合作方老总摸了摸下巴，突然一伸手，把自己的假发摘了下来。
“那你看看我这头发，还有没有机会？”
卫总根本没注意到他们，脚下生风的消失在转角。
其他人都收回视线了，就一人还盯着卫总离开的方向。
“我是不是看错了，卫总好像长头发了？”
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的不止这一个，原本没注意到的，被这么提醒过后也控制不住视线上移。
早上还跟妻子保证不喝酒，晚上就来了个必须他出面的酒席。
半小时后，助理麻木的看着两人以茶代酒，你一言我一语的分享各自这些年的失败生发经验。
说来也巧，两人的情况有些相似，都是在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就出现了秃顶的症状。
狄总比卫总还早一些，二十六就必须戴假发了，不同的是他对外瞒得很好，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同病相怜的辛酸迅速拉进了两人的距离，毫无疑问，这次合作绝对没问题。
就是狄总总觉得自己还是喝多了，不然他怎么听到卫总说让他长头发的是芝麻呢。
本来应该是副总去的，结果他中午吃坏东西食物中毒，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挂水，没办法卫总只能亲自上阵。
助理把准备好的备用假发递了过来，卫总摆摆手没有接。
这酒肯定是不能喝的，偏偏合作方的老总是个喜欢劝酒的，卫总果断拒绝，没有隐瞒原因。
助理在边上听得心惊肉跳，生怕合作因此黄了，合同可还没签呢。
不想合作方的老总非但没生气，还好奇的看向卫总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