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真的6（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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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走，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聚集在孟楚升身上，男生看他的眼神清一色是“兄弟，我懂”，女生则是布灵布灵地闪着光。
青春期就是这样。
窗外是辽阔的天，疏淡的云。
女孩的声音清脆动听，就像冰镇过的西瓜，用勺子咔嚓从上面碾过，治愈着夏日的暑热，脆凉脆凉的汁水，自耳边淌过。
她说：“孟楚升同学，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孟楚升呆住了。
他们周围一圈的同学都呆住了。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留你不得！
小妞，你已有取死之道！
——以上，是孟楚升的幻想。
因为李烨接着说的是：“感觉你比之前要更有生气了，不再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生气？”
教室就是这样，安静和吵闹一样，都富有传递性，所有人都停止了讨论，望向这一切的源头。
安静的可怕。
甚至能听见有人咕噜地吞咽口水。
“啊——”
李烨发出尖锐爆鸣，脸红得像熟透的石榴，捂着脸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孟楚升挠挠头：“我也妹生气啊。”
李烨噗嗤一乐，“你看，你现在还会开玩笑了。”
“呃…”
“我很开心。”
李烨用纤细的手指挽起一缕发丝，从额前拨至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