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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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暮起身凑过来，笑眯眯道：“请你看场好戏。”
他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里分明是晦暗的，甚至带着点疯狂。
柳云湘正要细问，这时外面管弦乐起，轻快的音调填充了整个画舫，将之前的安静驱赶走了。
有什么人上船了，莺莺燕燕的簇拥着。
严暮坐到柳云湘对面，冲她挑了一下眉，“皇上上船了。”
“谨烟，出去守着门。”严暮吩咐一声。
谨烟转头看向柳云湘，柳云湘默了一下道：“今儿这事实在是巧，回头再跟你解释，我们先下船了。”
“晚了。”严暮道。
“怎么会？”
柳云湘往窗子外望了一眼，船分明还没离开渡口。
柳云湘皱紧眉头，“严暮，你别发疯。”
“我发疯？”严暮嗤了一声，“难道你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东厂的，宫里的，这么多人瞅着，九公主向来顽皮，皇上也宠她，她能安然下船，你呢？”
柳云湘默，确实是她想简单了，于是冲谨烟点了一下，让她先去门口守着。
关门上，严暮又笑了一声。
“不过我送你下船的话，倒也没人敢问。”
柳云湘瞪大眼睛，“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