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胎梦（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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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稚嫩，难道是新神？
下一秒，大脑炸开，灵魂撕裂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
卢卡兹跪在地上，大喘粗气。
浓烈的死亡气息将鹿挽月整个笼罩，外界一点儿动静都没传进去，似建筑密不透风的围墙，少女睡得香甜。
卢卡兹完全不敢直视，只剩恐惧，耳边传来稚嫩的呓语，断断续续。
“顺服旨意...你身上有......消除......吾将......标记....信徒....保护好.....母亲.....”
他还没尝过人鱼的血是什么味道！
犬齿竖起，倾身靠近。
目光锁定少女白皙的脖颈，几缕乌发轻柔地落于颈侧，黑白相映，美味的视觉体验。
卢卡兹迫不接待想尝尝人鱼血的滋味，一定美妙至极！
在靠近一个拳头处，他耳边传来一阵稚嫩的呓语。
卢卡兹并不是这位陌生亡灵神的信徒，并不能完全接收神的呓语，大概猜测他身上已经被打上标记？
消除什么？
保护母亲，祂的母亲是谁？
鹿挽月吗？
亡灵族除了亡灵领袖，还有其他神明吗？
浓重的死亡气息笼罩，祂的呓语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他只记得呓语声如此稚嫩！
不是领袖！
到底是哪位不可直视的大人？
大脑开始混乱，爆炸般，灵魂开始一点一点撕裂，痛苦地呼喊：“大人恕罪!请饶恕卑劣之人的冒犯，我认罪悔改，将顺服您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