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脆弱的花枝(第1 / 5页)
江时漓从耳垂一路到脖子都被染红,感觉男人还要往下,主动钻进男人怀抱,语气哀求,“路阎京……”
触碰的瞬间,她再次感觉到男人体温的冰凉,凉得她跟着身体轻轻颤抖。
越来越冰。
她不得不往后缩。
刚有退缩的动作,路阎京就扣着她的脖颈狠狠压回来,咬上她的唇。
开始还冻得她想要退却的温度,因为男人的主动急速上升,短短几秒,从极寒到滚烫,两个极端,江时漓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他身上更烫,烫得她备受煎熬。
江时漓仰着头,眼里很快覆上了一层清澈的水雾,小脸苍白一片。
指尖却轻轻抵着他的胸口,欲拒还迎得像诱人的妖精。
男人放纵她抗拒又故意触碰他胸口衣扣的小动作,手掌伸到她脑后,将她头上的帽檐扯下来,顺带着抽走她挽起发丝的簪子,让满背的乌发如瀑布倾泄而下。
他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嗓音懒懒勾着笑:“怎么?”
江时漓双手被绑着,主动从床上跪着,直起腰身,略显拘谨地凑近他,用自己被绑起来的手去圈住他的脖颈。
江时漓终于受不了,舌尖被咬得痛得眼泪都出来,满眼氤氲地被男人松开。
他的唇贴着她的脖颈,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吻痕,江时漓又痛又痒,缩着脖子躲他,气喘吁吁道:“……够了。”
路阎京哑着嗓子:“不够,”
男人一旦发情,可怕程度不亚于被丢进丧尸堆。
怀里的女人,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像多娇艳脆弱的花枝,被他随意折断摧毁。
有些费力,但男人没躲开,她虚虚勾着他,攀着他宽厚有力的肩膀,仰着小脸,主动将软唇贴上去。
先是在男人耳垂处轻轻柔柔地蹭了蹭,慢慢的,到了他眼角、脸颊……最后停在那张冰冷的薄唇前。
江时漓心仿佛都快要从胸腔跳出去,都已经要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心脏的跳动声,就已经盖过了一切。
男人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愈发幽暗,声音微哑:“嗯?”
江时漓喉咙发干,手指也下意识攥得紧紧的,闭着眼凑上去,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