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衣冠狗彘,对她蓄谋已久(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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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自己跟她比,也是厚颜无耻?”
“像你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襟裾牛马,衣冠狗彘!”
陈最在旁解释:
“你要是听不懂,我给你解释,我家爷说你……”
“就是只穿衣戴帽的猪狗!”
她说的话,就是一把刀,
锋利无比!
扎得钟书宁心痛窒息。
因为跟了贺闻礼的那个雨夜,驱使她做出这个决定的很大因素,就是要救孤儿院,如今看来,这个理由,竟如此可笑。
她不是神人,这些本不是她该考虑的事。
郝院长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死过去。
而贺闻礼缓步走近他。
他眉眼锋利,俯首看她时,那种压迫感令人呼吸急促,心跳急促,就像下一秒,他那锐利的视线,就能割破她的喉咙。
“还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
“宁宁跟着我,那晚能上我的车,并非偶然,不是她找上我。”
那时,觉得是因为自己才导致钟家不再捐款,也是自责。
加上对孤儿院与郝院长的特殊感情,让她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他们。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的行为,廉价又可笑。
贺闻礼却低笑出声,“难怪有句话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枉宁宁一直喊你一声郝妈妈,自己做错事,日子不好过,还要给她泼几盆脏水,她的钱,是自己用了,还是拿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