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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让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能来催债？”
员工抬起双手：“跟我可没关系，我就是个来工作的，下周都不准备干了。”
余让没搭腔，面无表情地把医疗卡推了过去：“把这个给法宾。”
“我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啊。”
“倒闭他也得来进行交接，欠你的工资如果一直不发，你可以在法庭上见到他。”
的风景。
那次聚餐结束，法宾头也不回要离开，余让喊住他，问他对游戏相关的推广工作有没有兴趣，自己最近正在制作一款游戏。
那之后他们的联系才较之前更密切些。-
余让乘坐拥挤的公共交通，抵达了三十区最繁华的商场大厅，他在大厅的智能设备中心停留了一段时间。
用法宾的身份信息办理了一张医疗卡，把法宾转回给他的钱都存了进去。
“……”员工顿了顿，看了一眼医疗卡，又看了一眼余让，表情一言难尽。
余让又推了推医疗卡，回头扫了一眼货架上摆着的甜品，询问：“有什么……比较有意思的甜品吗？”
“……什么有意思？”员工又愣住。
进入商城，穿过人群，找到位置较为偏僻的一个小甜品店门口，见里面一位员工正百无聊赖地在收银台处刷光脑。员工眼角扫到余让，也并不在乎，懒散地说了句要什么自己挑。
余让把医疗卡放到收银台上：“法宾在不在？”
“几天没来了。”他抬眼看余让，又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这周的工资也没有发，这店还开不开了？如果不开，我明天不来了，浪费时间。”
余让说不知道。
员工看他一眼：“你不是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