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幸福公寓（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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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坚：“……”
“啥意思？”
辛心“哦”了一声,倚靠着游原往外走。
程凌也没说话,就这么注视着两人……
“程先生。”
辛心走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程凌就在他们身后,“请问你这是在跟着我们吗？”
“是的。”
程凌的坦白出乎辛心的意料。
辛心抱着游原的胳膊,直接呆住了。
黑暗中，他只能勉强辨认出对面程凌的脸部轮廓。
这人到底是善意的一方，还是恶意的一方？
之前辛心还挺积极地想试着联合队友,程凌这一主动，他反而犹豫了起来。
辛心：“……”
大哥，你尾随别人，会不会有点太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了啊？！
辛心都搞不懂这个程凌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怎么有种钝钝的感觉？
金坚已经在保安室等着换班了,一等等来了二个人。
“程先生,”游原说，“你复习出幻觉了吧？”
辛心：“……”
哥,这就有点小小的不礼貌了哈。
程凌：“我说的都是真的。”
游原对辛心道：“走吧,陪你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