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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转了一圈，发现周围戏班都是此种态度，再做一个市场调研，百姓也因见识少，还停留在喜好狗血的初步阶段。

祝芙只能无奈地退让一步，给十四娘补上个没用的丈夫和恶婆婆，但报恩什么的设定她是坚决不肯。

又有人反驳：“不可胡说，十四娘是一心向道、拯救苍生的好狐妖，你们这些男人就是思想龌龊。”只看人家漂亮的眼睛，看不到人家正直善良的内心。

“可惜王生不懂珍惜，不然十四娘也不用为了苍生牺牲性命。”

“别提王生，十四娘就是被他算计才下嫁的，他不配！”

看着观众们热情讨论，戏班班主兴奋地跟祝芙道：“你看，捧场的人越来越多了吧！”

祝芙无力的、尴尬地一笑：“呵呵，是啊。”

几日后，溧坨镇周遭城镇都开始流行一场新戏。

一场关于狐妖的戏。

灵洲虽然修士、妖兽、异族并存，按理说生活应该更丰富多彩，但丰富的冒险小故事只存在修士群体中，平民百姓的日常消遣不多。

至少比不上近年来发展迅猛的平洲，那边都整出无声电影了，这边连唱戏都只有来来回回那么几场。

这回出一场新戏，尤其妆造还时新，特效场景经由祝芙亲自指点置办，一下子就吸引了无数观众。

她终究出卖了灵魂。

那本她自认为去除糟粕、改编上佳的故事拿来排戏时，一下就被戏班班主给打回去。

人家认为戏剧张力不够，火不起来。

当然，市面上少有以狐妖为主角且是正面角色的戏，班主觉得还是有些新意，只是要改，“加些转折就好，譬如狐妖为报恩舍身下嫁……”

祝芙当时直接拿着话本愤然离开。

“早就听说狐妖貌美，果然如此。”

尤其是戏台化了狐妖仿妆的女主，一双狐狸眼一亮出来，大家一下就认出她狐妖的身份。

观众们纷纷给予肯定：“只有这样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眼，才能真正摄人心神！”

只有这样的眼睛，才能让人心甘情愿奉上一切！

其他眼睛来演绎狐妖，还要强说狐妖魅惑人心的，他们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