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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摇头，“没有。”

燕归辞：“你看，这世上还有很多你没经历过的东西，这些不值得你去看看吗？”

“不用劝解我，我现在没有要死的想法，更不会带着你一起死。”林雾被逗乐，不知道那句话戳中她的笑点，她笑得停不下来。

燕归辞：“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存在。”

“我的话。”林雾依靠在小舟边缘，抬头往上看，“希望世界太平。”

该活的人都好好活着，该死的人早点去见阎王，世界和平。

夜色太宁静，让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被渲染上浪漫的底色，平时不轻易说的话自然流淌而出。

燕归辞：“你现在还是觉得所有事情都很无趣吗？”

因为感觉无趣，所以无所谓，甚至对于性命也是这样。

些许笑意。

认真解释的她和天上的流星一样，美好地让人想要祈愿。

林雾：“不过当个情感寄托还是可以的，你要是想许就许呗。”

燕归辞：“好。”

说完便没了动静，林雾见他不做任何动作，问道：“你不是要许愿吗？”

如初见的那段时间，像断线的风筝在空中飘荡，活着，但没有牵扯的线，所以戴上一层鲜活的面具，撑着皮囊下空洞的魂。

林雾仰望天空，“人生在世，我什么都经历过。”

守着师父坟墓的百年，她的情绪被消磨，反反复复思考活着的意义，但至今未找到答案。

这世上并不缺她这一个人，人人都有存在的意义，而她没有。

燕归辞：“在此之前，你吃过这种这种尖嘴鱼吗？”

燕归辞：“我许完了。”

“你这怎么一点仪式都没有，许愿不是这样许吗？”林雾十指交叉合起放在胸前，眼睛闭上，给燕归辞做个示范。

燕归辞学着她的样子，重新许一遍愿望。

林雾好奇道：“你许的什么愿望？”

燕归辞反问：“你想许什么样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