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贯彻正道(第4 / 6页)
不管多么讲究逻辑,这个逻辑实际上往往还是基于本能和感性做出的判断。
例如,我和其他伙伴在课上举手提问时,老师根本不搭理,但当那个富家子提问时,老师却耐心讲解。家访的时候也一样,到我们家时,只在家门口站着聊上几句,到那个孩子家时,却进屋一边喝茶一边谈笑。
那么,在判断事物时,这个“心灵结构”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呢?
正确的就是正确的,绝不允许扭曲。这种坚持正道的勇气、遵循事理的气节,是父母身上共同的东西,我也在潜移默化中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回想过去,不管面对何种局面,我都不是以自己的“得与失”作为判断基准,而是按照“是否正确”采取行动——也就是用“贯彻正道”的方式去突破困境。
一方面,基于“本能”做出的判断,得失就成为基准。比如,人就会把是否赚钱、对自己是否有利作为基准,做出判断。
即便逆风扑面,也要笔直前行
另一方面,依据“感性”做出的判断。比如“讨厌这个做法”“喜欢这个人”,等等。这样的判断,即使一时行得通,也不一定能带来好的结果。
出生来到这世上的时候,我们已经拥有“灵魂”,在“灵魂”的外侧,包裹着“本能”这个东西。
如果大家都这样蚕食公司的话,那么不仅公司的业绩无法提升,反而会陷入恶性循环。因此,我虽然还很年轻,但只要看到偷懒懈怠的人,都会严加斥责。
刚刚出生的婴儿,不需要任何人教,就能从脐带被切断的瞬间,张开嘴开始肺呼吸,然后吮吸母乳摄取营养。这些全都是本能所形成的“业”。
因为当时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亏损企业,常年处于银行的托管之下,所以员工待遇很差,一年到头,劳资纠纷不断。当然,员工的道德观念和工作热情也很低。为了赚取加班费,很多员工都想方设法去加不需要加的班。
接下来,包裹在本能外侧的“感性”逐渐发育。随着不断成长,婴儿开始张开眼睛看外界,开始听到声音,感觉不舒服就会哭泣,向父母求助。诸如此类,这说明感性在逐步形成。接下来,感性的外侧又裹上了“知性”。到了两岁左右,当感觉和感情充分发育时,知性就开始萌芽。
父亲默认了我小小的“正义”,这让我很开心,同时也觉得这样的父亲是我的靠山。
那么,用“知性”做判断会怎样呢?
我说明了事情经过,并说“老师偏心不对”。父亲只喃喃说了一句:“你做了你觉得正确的事情咯。”接着什么都没说。
条理分明,思路清晰,逻辑通畅,看起来很有道理。但是,知性并不具备对事物做出决断的功能。
这种不公平的事情能容忍吗?我义愤填膺,于是和小伙伴们埋伏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等到那个富家子经过时,几个人围起来欺负他,把他弄哭了。当然,我很快就被老师叫去激烈斥责。“老师偏袒那个孩子不对!”当我提出异议时,老师怒斥道:“不许顶嘴!”(在鹿儿岛,反驳年长者时会被这样骂),并给了我一拳。学校把母亲叫去领我回家。晚上坐到饭桌旁,已经听说此事的父亲问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前面讲过,踏入社会时,我是一个研究精密陶瓷的技术员,后来因为独自开发的新材料获得成功,被提拔为部门主任。那个部门是新成立的,任务是用这种新材料生产产品。我当时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干部,部下中有不少人的年龄比我大。
就这样,心这个东西,最中心的部分存在着包含着“真我”的“灵魂”,在“灵魂”的外侧则包裹着本能、感性、知性,就像洋葱的皮一样层层包裹。我们可以这样思考“心”这个东西。
我不是从多种方法中选择了正攻法,而是只会这一种方法,所以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因而与别人相比,我总是倍加辛苦。
用位于灵魂核心的真我来做判断
无论面临多么困难的局面,都不允许自己采取妥协或迎合的态度,而是以正确的姿态、沿着正确的道路向前迈进。换句话说,任何时候,都只用正面突破的方法去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