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相（第3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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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可怜一笑道：“无耻？昨晚，却不知谁无耻些。”
茹小意温和地道：“我没有你青春貌美。”
茹小意气得发昏。
林秀凤撇撇嘴，表示不在意，但更忍不住流露了高兴：“你才好看。”
樊可怜认真地道：“那倒是真事。姚到确是姚添梅的弟弟，不过他这个人，一向六亲不认，也不会蠢到替亲姐报仇。”
林秀凤忽然警觉，改换了个话题道：“大先生要我通知姐姐，午时在食馆设宴，恭迎姐姐赴宴。”
他笑笑又道：“不过，我承认，我在一路上都离间你们，也隔开你们，更装跌倒来诱惑你……可惜，你们倒是坚贞不渝，所以，为免你疑心，我索性让你们释疑后，才再制造这一大堆的事。”
茹小意道：“你说谁？”
茹小意怒极笑道：“难怪你数度相救，都事有凑巧，及时赶到，而且不管我被迷倒、毒倒，你都正好有解药。”
茹小意恍悟道：“那么，姚到……”
忽然间，她不见了，林秀凤迎着栏杆外秋阳，分外亮。
樊可怜笑道：“土豆子么？当然是我指使的了，他本来就是两头蛇，我也要杀了阉党驻屯在凝碧崖下的探子，所以，也顺道杀了姓札的和粘夫子。”
茹小意原本站在栏前。
茹小意冷笑道：“难怪他老是借样说你的好话，什么重义气、有威名！”
林秀凤脸上现出了一丝微愁，道：“男人只喜欢有韵味的妇人。”
樊可怜嘻嘻道：“那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
茹小意笑道：“是么？你的青春才可珍惜呢！”
茹小意恨声道：“卑鄙！不单你卑鄙，连下手都无耻！”
林秀凤开心地道：“可是……我没有姐姐你成熟的风韵。”
桌上有灯。
樊可怜呵呵笑道：“所以他得以不死，还拿了大把银子，远走高飞去。”
她原本和林秀凤隔了一张桌子。
茹小意惨笑道：“亏你找到他来说笑影那一大通离间我们的话。”
茹小意点头道：“我会去。”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