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金和火（第2 / 5页）

土扬起，激喷而罩住石硝，发出连串的爆声，在尘溅泥散中，李布衣掏出一件东西，是一面凹面的镜子，李布衣把它映在火焰与阳光之间，也没进一步的行动。

他只是跟她说：“你认输吧，认输我就不杀你。”

飞鸟大师奇道：“你——”

年不饶一扬手，十数点冒着蓝烟青焰的小石，尖啸着射向李布衣和飞鸟大师。

柳无烟语气恳切：“这些都不重要。”他说：“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可以是突然的，初见的，全无条件的，一旦爱上了，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我一直以为只有人为我如此，我才不会为她如此，但今天……”

飞鸟正要接过，李布衣阻止道：“不可，那是硝石。”僧袍呼呼地舞扬开来，把漫天硝石裹住，连袍一齐扔出。

叶梦色道：“你只看到我，就说要娶我，就说要娶我，你有没有看清楚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性格是怎样的吗？我喜不喜欢你呢？”

只听一连波波数声，僧衣炸得个稀烂，李布衣侧耳一听，道：“焰硝、火硝、芒硝、生硝你都有了。”

只见怪吼一声，一个胡须皆赤，筋骨尽露的壮汉皇仓而出，身上也沾了好些黑油。

柳无烟激动的一反肘，“镗”地一声震天价响，竟一拳打在自己胸膛上，盔甲都瘪了下去，叶梦色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柳无烟的性子竟是这样直烈。

只听他声音焦烈，大吼道：“你是谁？”

叶梦色仍是不能置信：“你只是看见我样子，也许喜欢这样子……你所说的，以后会后悔的。”

那人道：“年不饶，你的火遁快收了吧，否则我就用庚金戊土癸乙木来破你。”

柳无烟道：“我是说真的。”

年不饶一扬手，又打出数十枚色白而飞行时发出紫青火焰的事物，一面道：“还有蓝硝、水硝、马牙硝和皮硝，教你见识！”

叶梦色茫然地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李布衣突然一掌击在前面土上。

柳无烟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竟用穿截金属铁壳的双手抓紧她的双肩，热烈地道：“如果你要赢，那也行，只要，只要你肯嫁给我。”他的声音非常诚恳。

柳无烟急道：“我不是威胁你……”

年不饶咆哮道：“这里乙木斩尽，癸水隔绝，庚金全无，戊土不动，你凭什么来制我！”

叶梦色摇首道：“你不该威胁我，胜和败，只要公平，我无怨意。何况就算我败了，不见得我的朋友也闯不过五遁阵。”

飞鸟这才看清楚来人，喜唤：“李神相！”

柳无烟一字一句地道：“我可以为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