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飞瀑倒流(第2 / 5页)
叶楚甚脸肌闪过一阵切齿的青筋:“可惜没杀了他。”
飞鸟大师大剌剌地道:“账要紧,你慢慢算,算清清楚楚,不要亏了老本好。”
忽见叶梦色白着脸在那里,叶楚其却是脸色铁青,便道:“怎么了?不能手刃大仇憋着气么?”
叶楚甚“刷”地还剑入鞘,道:“我们兄妹和东海钓鳌矶的钟氏兄弟结下梁子,误怠了诸位前辈一些时间,来算个清楚。”
叶楚甚沉声道:“若不是重责在身,我真想退出行程,非杀这老匹夫不甘心。”
藏剑老人干一咳声,道:“你是说,钟石秀也会来?”
白青衣还未答话,藏剑老人即道:“白兄长没说错,道长误会了。”
枯木知他不会有好话,却仍忍不住问:“是什么?”
枯木道人道:“你告诉我说,钓鳌矶的不是人,刚才那个,不是人是什么?”
飞鸟正等他这么一问,摇头摆脑地道:“寿木也。寿木也。寿木者,棺材板也!”
白青衣强笑问:“我骗你什么?”
白青衣目光一闪,笑道:“你几时退出?我们还是你招来的呢。再说,叶兄也知道钟氏兄弟决不干休,只怕跟踪我们的人,在前站就忍不住出手了,等他们来自投罗网,岂不省事得多了?”
叶楚甚道:“你放心,一定有机会的,沿路上,他两兄弟一定伺机下手,不会干休的。”
叶楚甚转头,坚定的眼神厉芒一闪:“跟踪?”
叶梦色咬着下唇,以致她下唇像皑雪映梅,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白青衣道:“是。从下大乾山开始,便有两人,一直跟到此处。”
白青衣忙劝解道:“算了,算了,不要骂了。”
枯木道人用他那一双死鸡般的灰眼,盯住白青衣,道:“你骗我?”
飞鸟大师指着他道:“你也实至名归,白衣者,戏子也,你是穿着孝的戏子花旦,白青衣也。”
枯木道人忽向白青衣走了一走,他本来与白青衣距离约有丈余,这一步“飘”了出去,几乎就和白青衣鼻尖抵着鼻尖。
白青衣登时啼笑皆非,但他双亲早已逝世,也不去和这呆和尚计较,便道:“说的也是道理,我倒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