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第1 / 2页）

“他，天下三把刀，冷露月良宵，那个号称救人赚钱，救人就救一生的越良宵。”

“那我也许可以让你见到他。”

铿锵忽然笑了。

她缓缓点头，看着眼前模糊的越良宵的脸。

苏蕊好多年后还是记得他这样的笑。可她心里还有才醒来似的迷糊：“他号称有三把刀，可是，他的刀呢？我没有看到锋，也没有看到刀啊……”

苏蕊的眼睛吃力地睁了下：越良宵？那个传说中救人就救一生的越良宵？

“但……我是越良宵。”

可她挡不住倦意，身子收缩，胃里似乎已在疼。她就要迷迷朦朦地睡去。

“你不要骗我了。死就是死，生就是生。死是冷冰冰的刀刃，生是刃上的锋。锋没了，刃终归要锈同腐泥的。”

在睡梦中，她似乎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有海水，有沙滩，有简朴的木屋与最简单的一切。她，真的看到了铿锵……她是死了还是没死呢？为什么，她的手摸向铿锵的面颊，却有种再世为人，只求简单、只求相伴的那一份真实感呢？

她的颈下忽然感到了一只温暖的手，一个声音温和地对她说：“你真的喝了它？”

苏蕊的眼中露出不信之意：“不可能，我喝的是孔雀胆加鹤顶红。

她轻轻摸向铿锵的脸：“这竟是真的吗？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又是哪儿呢？”

“但虽死犹生呢？或者，死后还魂？”

“谁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蕊费力地笑道：“别骗我，我不信投生转世，地狱相逢那一套。”